白树叶.

是三猫不是山猫。

【拔杯/柯南梗】如果茶杯被灌下一颗APTX4869,蠢甜

确实是一个突发的脑洞:“小学生威尔格雷厄姆借助汉尼拔的身份特权协助FBI分析凶手。”

-是已知晓拔叔食人魔身份并自得其乐的黑薇

-努力正经——但是按捺不住跳脱的心

-被药物缩小了身体的威尔似乎还沾染了一些孩童顽劣的天性(这部分天雷预警)

-就是想看温柔拔叔养小男孩杯,不然拔叔这万贯家财却没有一个小败家子造作未免太浪费xxx

篇幅还未确定,不知道是不是该让茶杯读二十年小学()

甜甜甜甜甜甜甜甜,年纪大了根本虐不起来


渣排版致歉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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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FBI御用的心理侧写师威尔格雷厄姆离奇失踪了,可是凶案当头,旧的凶手还在潜逃,新的案子步步紧追,杰克克劳福德几近抓狂,他不得不向他所能求助的一切进修过心理学的人求助。让他意外的是,汉尼拔莱克特医生在他的请求下所提供的协助力比起威尔格雷厄姆丝毫不差,可杰克依然怀疑这位莱克特医生能否辨别出切萨皮克开膛手的痕迹。杰克一边调用全部的资源去搜寻威尔的下落,一边在新的案件中剥离开膛手参与的痕迹,虽然以莱克特医生的侧写结果来看,开膛手一直没有送出新的艺术品参展,但杰克却感觉到开膛手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在笼罩着他,他真的没有犯案吗?威尔格雷厄姆至今消息全无,莱克特医生的侄子在这个时候突然被送来寄养,如果不是汉尼拔总以小孩无人照看为由带着他进出那些显然不该让小孩子接触的案发现场,杰克克劳福德甚至在考虑长期聘用汉尼拔莱克特医生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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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当汉尼拔被持续的敲门声吵醒的时候,他的内心绝对谈不上愉快。    

   凌晨三点,对普通人而言过早,对一个杀人凶手来说就显得有点晚了。谈一谈他自己,他更喜欢在午夜,城市刚刚入睡的时候进行所谓“离奇”的拜访活动,这样,当整个城市进入沉眠,恰好能为他的艺术行为打起足够的掩护——乌鸦全都静悄悄的,钢筋混凝土也会视而不见。

   汉尼拔没有将这次意料之外的来访当作是刺杀或者入侵,但凡谨慎一点的入侵者,就不会大张旗鼓走正门;而自信优越的捕猎者,最起码的礼数总是有的——请用门铃,除非这个人非常... 

   “粗鲁。”汉尼拔咕哝着说出这个词,缓步走下楼梯,他甚至怀疑过是某些突发的紧急事件,例如邻近的房子着了火,或者谁家丢了小孩……但他并未听见警笛声,为了保险起见,汉尼拔还是捏起了他的小手术刀,藏在睡袍的宽袖子里,谨慎地打开了门。   

    ……接下来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与判断感到哭笑不得了,好吧,在关于可能发生的事件上面,他起码猜对了一项:这是谁家丢的小孩?    

   “你迷路了吗,孩子?”汉尼拔尽可能保持自然地把手揣进睡袍的口袋,把小刀藏了起来,垂下眼睛,看向门口这个身高大概还不到他腰部的小男孩,男孩回望着他,半长的卷发盖住了包括眼睛在内的大半张脸,正不住地发着抖,他恐怕还要收回刚刚的抱怨——这不是粗鲁,仅仅是发育不良。    

   “你好,莱克特医生,”男孩紧紧拽着身上的长款风衣,仰头看着他,依然在发抖,汉尼拔因为这熟悉的腔调抬起了一边眉毛,他一般不会将内心的波动就这样写在脸上,除非那感觉太过震撼。

   “我可以进去吗?”男孩颤抖着问出这句话,汉尼拔应该承认,睡眠被打断令他的反应有些迟钝,因此才会在大脑还没有处理这句话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让开了路。     


   汉尼拔礼貌地回绝了小男孩想要一杯威士忌的请求,他觉得不太合法,虽然“合法”在汉尼拔拒绝人的理由清单上可以算得上是最敷衍的一项,他还是觉得这样一个男孩,举着一杯威士忌的样子会有点...滑稽。不顾男孩的抗议,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男孩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还是接受了。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汉尼拔将他一直紧紧攥着不放的衣服剥了下来,换成了一条羊毛的毯子,这才发现男孩穿的并不是一件长风衣,而是一件过大的夹克,明显属于某个成年人。得到了男孩肯定的答复,他开始怀疑是否是他的病人威尔格雷厄姆因为某些缘故将男孩送到了这里。即使这个男孩和威尔的部分特征过于相似,汉尼拔也不能确定他与威尔有关——就算是以威尔的不修边幅程度来做标准,那件夹克也太脏了。    

   汉尼拔观察着男孩在他会客厅的扶手椅上的坐姿——裹着羊毛毯,双手揪着毯子的边角,好让自己更完整地包裹在动物毛下面;灯光是温暖的橘色,透过发间的缝隙,将男孩的瞳孔折射成一种流动的琥珀色,但此刻,漂亮的眼睛却是完全放空,失焦的目光落在汉尼拔膝盖以下的地方;他几乎要把整个脸都塞进毛毯里去,但露在外面的小卷发依然随着男孩身体的颤抖不停地晃动。    


   寒冷,或者恐惧。汉尼拔想。    


   “有人送你到我这里来吗?”等到男孩的状况好转,呼吸趋于平稳之后,汉尼拔决定开口询问,他想让问题听上去直白一点,最好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能听明白的程度,却又不能违反医患保密协议,“你看上去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你们是亲人吗?”    

   男孩似乎是被他的语言惊醒了,他从瞳孔开始活动,先转了转眼珠子,又眨了几下眼睛,弄明白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之后,他从毯子下伸出一只手,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男孩抬起头看向汉尼拔,深吸了一口气,又紧紧地抿上了嘴。汉尼拔看着这些动作,皱了皱眉头——不受控的、跟随着男孩皱眉的动作、皱了一下眉头,这种成人化的面部表情出现在这张年幼的脸上未免过于诡异,他看着男孩低下头,将手指插进自己额前的头发,揉乱之后又向后撩起,露出了双眼,再次抬头望着汉尼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是开口前的准备,汉尼拔了解这些

   “莱克特医生,”男孩的声音稳定多了,他说话的方式让汉尼拔的思绪几乎一瞬间就飘进了他的记忆宫殿里某个绿眼睛的男人身上,他尽力控制着情绪,波澜不惊地回望着男孩的注视,好让自己看上去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鼓励男孩说下去。    

   “我的名字是威尔·格雷厄姆。”    


   当汉尼拔莱克特以技巧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事件能够打破这层伪装的,但他停滞了一下的呼吸还是或多或少地出卖了一些东西,他允许自己的眉头跳了一下来缓解这种窒息的情绪。汉尼拔低头看向他杯中的红酒,杯底的那层酒液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了一种不太真实的暗红色,他决定不去喝它。他试图在男孩脸上搜寻一些恶作剧的痕迹,或许是威尔串通男孩来给他“枯燥”的生活找点乐子,明天那个男人就会来接走男孩,然后愉快地向他介绍——“嗨,很抱歉打扰到你,他其实是我的私生子...愚人节快乐! ”    

   噢,愚人节,愚人节已经过去有些日子了,而威尔格雷厄姆也不是过愚人节的那一类人,汉尼拔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象力感到懊恼——他刚刚是在共情威尔吗?遗憾的是,在他审视与剖析的目光打量下,男孩脸上也并未有说谎的痕迹显露出来,他重新抿紧了嘴,目光垂了下去,似乎是在思考措辞方式。    

   “请继续说。”汉尼拔向后靠进他的扶手椅,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肩膀,捏着酒杯的手自然地搭在扶手上,他将一条腿慢慢搭在另一条腿上面,平静的眼神看向对面无论真实还是虚幻的男孩,等候着下文。    

   【现在是上午4点22分,我的名字是汉尼拔·莱克特,我在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我可能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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